月下弦凉

如果深夜看到我,请叫我去睡觉 :-)

【霹雳同人】入团日常

  

云暝山涧,赦天琴箕坐在四病船琴前波动琴弦,清婉动听的琴声在指尖流泄而出,幽幽地在这天地间荡漾开来。


  清冷姝丽的面容渐浮现出一丝烦躁,间接影响手中动作,琴声陡然一变,凌厉而急促的琴声杀机尽现,每拨动琴弦,便有琴声化作一道实体化极具攻击性风利刃向四周分散,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暴雨心奴今天又登门拜访,还没到门口就已听到这狂躁的琴声,不觉一笑,摩挲了一下嘴唇,眼里闪着兴味、跃跃欲试的光芒。“哎呀,看来心奴来的不是时候啊,真想知道是谁把清冷淡漠的赦天琴箕惹成这样。”说罢已经拿着战镰走了进去,还没来得及愉快地打招呼,就被迎面而来密集的利刃招呼。


  暴雨心奴拿着战镰,嘴里虽嬉笑着,可手中动作却不慢,挡住了利刃,“呀,这就是好姐姐你招待人的方式,未免凶残了些~”


  赦天琴箕面沉如水,琴声愈发狠厉,看向暴雨心奴的目光冷的可以杀人,“今日踏入我云暝山涧者,死!”语毕,已有入魔之态。


  “心奴会怕吗?”暴雨心奴说着也迎了上去,已经忘了之前的来意,赦天琴箕已经勾起了他的战意,这也不是第一次,每次来都说不上几句就开打,有时候是他故意的,毕竟太无聊了。


  又因为暴雨心奴的特殊功体,打又打不死,顶多重伤见红,每次打到最后都是赦天琴箕不耐烦地收手,这次也一样,不过架势倒比以往要凶猛了些。


  赦天琴箕收手,自始至终都没有让暴雨心奴近身,发髻已散,长发披在背后,无风自动,她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气血上涌,勉强压制住那股涌上喉口的腥甜,冷冷地看着嘴角溢出鲜血的暴雨心奴,找回了点面子。


  赦天琴箕一挥袖,收起船琴,“今日,你不该来。”


  暴雨心奴抹去嘴角血迹,口气随意轻松,“今日难道是什么特殊日子不成?”今日也格外凶残了一些。


  “与你无关。”赦天琴箕已经恢复冷静,对暴雨心奴态度说不上恶劣但也说不上好。


  要不是前些时日暴雨心奴纠缠她的时候已经暴露了他的取向和惨状,她估计会追杀暴雨心奴到天荒地老,连退隐都不安生,还没这么狼狈过。


  暴雨心奴突然想起了什么,了然一笑,“哦~想起来了,今日好像是那个日子,怪不得一路走来都已经碰到好几对狗男女,看锝真心烦呐~”于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砍了好几对。


  赦天琴箕蹙眉,脸上浮现厌恶之色:“哼,那种场面,不该存在这个世界。”


  暴雨心奴勾唇一笑,“心奴也是这样认为。”突然想起在时间城定居的两个人,笑容逐渐消失,换上一片阴骛。


  气氛突然沉默,也没沉默多久,赦天琴箕缓了脸色,又一挥袖,云暝山涧如春风过境,所有遭破坏的景物全部恢复如初。


  “入团,我允了。”


  暴雨心奴纠缠她那么久不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之前碍于暴雨心奴男子身份迟迟不应,至于现在,只是因为暴雨心奴的某句话刚好戳中她的点。


  “哦?心奴都还没说呢,不过也只能却之不恭了,那么我亲爱的团长大人,接下来需要心奴为你做些什么呢?”暴雨心奴向赦天琴箕优雅地行了一礼。


  “注意你的用词。”


  “心奴的习惯,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还请团长见谅~”况且他一点都没有改的打算。


  赦天琴箕没心情再计较这种小事,“接下来,就该进行你执行首座的义务了。”


  暴雨心奴脸上浮现一丝兴味,“执行首座?有意思,什么义务?”


  赦天琴箕姝丽清丽的脸上绽开笑容,如昙花一现,“只有一个目的,尤其是在今日,举起你手中的战镰,收割那些不该存于世的情爱!”


  暴雨心奴看着战镰,神情愉悦:“收割吗?心奴最擅长的事团长且看好了。”


  情爱吗?是不该存在这个世界,心奴得不到,别人也妄想得到!


  远在时间城的最光阴与绮罗生,正在时间树下拿着斧头比划着什么。


  绮罗生拿着斧头对着时间树比划,然后还转头问最光阴:“我这个姿势对吗?”


  一旁双手环胸的最光阴不住的点头,一脸宠溺:“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饮岁在一边急得跳脚,威胁道:“喂喂喂!不带这样的!臭小子你居然重色轻友到这种地步!这可是时间树,要是让城主知道了,非罚你去推日晷。”


  最光阴还没说什么,绮罗生已经歪头看了一眼急得跳脚的饮岁,故作疑惑的说:“耶?这不是光使你当初暗示我这样做的?城主怎么会罚我们?起码在罚我们之前,光使你也脱不了干系啦!”


  饮岁硬着头皮道:“我、我当时那是当时,是我没睡醒说的胡话!可不是让你这样消遣我的!”


  最光阴与绮罗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为时也不算晚,不如这样,你即是光使也知道分寸,我与最光阴都信得过你,所以这里交给你了。”


  还没等饮岁反应过来斧头就已经塞到他的手里。


  饮岁嗅到阴谋的味道:“喂喂喂!我可没答应!”


  最光阴看了饮岁一眼,“拿好,我们走。”


  “嗯。”


  二人相携离去。


  人叫也叫不住,时间树下很快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饮岁只觉得手中斧头沉甸甸的重,只能说自己大意又被他们二人合伙戏耍了。


  饮岁看着手中斧头,掂量了几下,哼哼两句,“就算给本光使斧头,本光使怎么可能会去砍时间树,笑话!现在就扔了它!”说完斧头就随意往身后一丢,就听见一声闷响,没有落地,饮岁一愣,反应过来后脸色当即一变,转过身就看见刚刚被他扔出去的斧头现在就已经有三分之一没入时间树干。


  饮岁极力否认:“这!我!不是我干的!”他头顶上空幽幽的传来时间城主即使懒散,也不乏威严的声音,饮岁差点吓尿。


  “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饮岁?我全看见了。”


  饮岁对着半空中飘着的光圈哭丧着脸,“城主你怎么来的这么及时?不会一早就来了吧?”


  “不然要等你砍完树?我会拿时间树开玩笑?”


  “这是误会!本光使身为时间光使怎么可能会玩忽职守!城主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了解,但现在也是亲眼所见,无论你是有心无心,都免不了责罚,我就罚你去推日晷吧,相信很你熟悉。”


  “啊?可日晷不是已经修复了吗?怎么还需要我?”


  “都说了责罚,还不快去!”


  “我……好吧。”是自己有错在先,饮岁不得不低下了头,拔下了斧头向日晷方向走去。


  咬牙切齿的说:“可恶的最光阴绮罗生,给本光使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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